形而上、形而下和形、象的体用概述:什么是“形而上”,什么是“形而下”?
现今世界上,从我们学习得来的所知,现代科学观念都是把世界分为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两大类别。其中在哲学中又把精神上的思想思维理论又分为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两大类,面唯物又分为辩证唯物主义和朴素唯物主义等,唯心主义又分为形面上学等。这个形而上学是现今哲学上的概念,与中国古代的形雨上是有所不同。
形而上和下与道器的关系问题。是《周易》提出来的,说:“形面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道是指阴阳变易(可指为变化)的法道(或规律、道理、法则、轨道),法道是无形的,泛指一切有形之上的,无形的东西或现象,称之为形而上。器是指有形之下的器件、器官,有器件则而为有形的具体物质,称之为形而下。道和器是形的阴阳对立统一面,《周易内传。系辞上》说:“形面上不离手形面下,道与器不相离。”《周易外传。系辞上》说:“统之手一形"。《周易外传。大有》说:“据器面道存、离器面道毁。”这就是形的器体道用的理论说法。《素问》里面对“形”亦有描述:“气合而有形”,或说“气聚面成形”。从无形而有形后,则又具有形器和形道的阴阳属性。
唐朝孔颖达在被俗称的孔随中认为对“道”与“器”的理解,认为凡是有形的东西都可称之为器,凡是无形的东西称之为道。器有形象,故又可称为“有”;道是无形,则可称为“无”。无形包括尚未成形在内,凡未具备形质的东西也属于道的范畴。其对阴阳二气及变化法则,尚未成形面无形可见。对于易扑爻符而言,都可称之为“无”。属于形而上道,但对于孔疏认为“凡有从无生,形由道立”的借“有生于无”的观点,把道为体,器为用的说法,其认为“以“无”言之,存乎“道”体;以“有”言之,存平‘器”用”。笔者则不太认同,认为这只能是相对性面言,道与器应有其绝对性与相对性的统一与对立。
此认为张载的器道合一说较为正确,认为孔疏的体用说法颠倒了。此认同和肯定孔疏“有”和“无”说法的确立是正确和很好的。但却认为应该是有形的器为体,无形的道为用。应该是“以“有”之形“器”为体,以“无’之形‘道”为用”,这正符合了老子《道德经》内所论述有无的观点。尤其是关于“无”的风箱内体论,面作出鼓风“有”用的比喻说法。如此,则风箱之有器为体,鼓风之无形为用。对于有和无,器和道的称谓,都只是不同学说派系不同年代不同人。对于同一概念所作的不同名称面已,又或者说是其问是具有相通性的。体与用是阴阳相对立之中,互反的互根互用关系,在体用内亦存在着阴阳两属性。“无”是形而上的道,为隐态虚物而属于阴性,“有”是形面下的器,为显态实物而属于阳性。对于体用来说,则体为静属阴性,用为动属阳性。从而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阳配对相应才能使之阴阳均衡和产生发展变化,如果是阴配阴和阳配阳,那岂不是成为“独阴不生,独阳不长”了。故应该是属阴的“无”或“道”配对属阳的“用”。属阳的“有”或“器”配对属阴的“体”才是正确合理。这有些象电和磁“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阴阳配对的道理一样;也和八卦体系六十四重卦中的泰否两卦的“对反”义理一样,这里对阴阳体用的配对互反一体的观点,正是笔者欲所提出的所需重视之一。
宋朝张载提出了“无形而有象”说,“形”指大小方圆等形状或形体,“象”指刚柔、动静等性能,指出的无形面有象的领域,在哲学上主要是指气而言。其指出,气虽无形,但有象,并非归于绝对的虚无。
故《易传》只讲“知幽明之敝”,而不讲返归无的道理。在《正蒙。乾称》说:“凡象皆气也”。《易说。系辞下》说:“有气方有象,虽未形,不害象在其中。”按张载所指,气如同水,阴重则下凝为冰,而冰释返归水;阳重则上升为雾,而雾结返归水。气聚则为万物,气散则万物消灭又复归回太虚,太虚是气的本来状态,没有一个绝对虚无的世界,气只有聚散而无生灭,万物的生灭只是气聚散的不同形式。这比佛道两家的以无为有的说法更具体实在。其认为气的现象分有刚健、柔顺、运动、静止,有广度和深度的时空。
其所指之气,并非水蒸气或空气之类的气体,具有抽象的性质,而又不失其物质性,是归于至一体化的结合。有形为形,无形但有其现象的“皆可名之为象”。这丰富,完善和发展了古代元气学说的概念和理论。
对于气与道和易的关系,就如同在《易说。系辞上》所说:“气之生即是道是易。”这就是说,对于道家称气的阴阳等发展规律的道理,则称之为道,反映在道气上的无与有的关系;对于易学则作其为阴阳变化的法则或道式,反映在易卦爻符中的象数义理,则称之为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