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易堂讲易经

以道德功力为化者谓之皇,即以道为化而兼德与功力,着眼于尽人之圣。这是一种最高级的政治,其特点为尚自然。

邵雍认为,以道德功力为化者谓之皇,即以道为化而兼德与功力,着眼于尽人之圣。这是一种最高级的政治,其特点为尚自然。老子所说的“我无为而民自化”,指的就是这种政治。以道德功力为教者谓之帝,即以德为教而兼道与功力,着眼于尽人之贤。这是第二等的政治,其特点为尚让,先人后己,能知天下之天下非己之天下。《周易•系辞》所说的“黄帝尧舜乘衣裳而天下治”,指的就是这种政治。以道德功力为劝者谓之王,即以功为劝而兼道德与力,着眼于尽人之才。这是第三等的政治,其特点为尚政,政就是以正正不正,除害以利民。

以道德功力为化者谓之皇,即以道为化而兼德与功力,着眼于尽人之圣。这是一种最高级的政治,其特点为尚自然。

《周易•革卦》所说的“汤武革命”,指的就是这种政治。以道德功力为率者谓之伯,即以力为率而兼道德与功,着眼于尽人之术。这是第四等的政治,其特点为尚争,借虚名以争实利。《周易 •履卦》所说的“武人为于大君”,指的就是这种政治。此四种政洽与圣人所立之四经相配,以化教劝率为道者谓之《易》,以化教劝率为德者谓之《书》,以化教劝率为功者谓之《诗》,以化教劝率为力者谓之《春秋》。就其与昊天之四时相配而言,三皇之世如春,五帝之世如夏,三王之世如秋,五伯之世如冬。天道之生物,虽亿千万年,无出乎春夏秋冬,生长收藏。人道之生民,虽亿千万年,无出乎皇帝王伯、化教劝率。时有消长,事有因革,非圣人无以尽之。由此说来,圣人之四府,《易》《书》《诗》、《春秋》,穷尽了天人之道,其中所阐明的政治原则也就成为经常不易之体,而开不世之事业于无穷。

邵雍通过这一番论证,把皇帝王伯确立为解释历史事件的思想框架,评价历代政治得失的标淮。他说:

七国,冬之余冽地。汉,王而不足。晋,伯而有余。三国,伯之雄者也。十六园,伯之丛者也。南五代,伯之借乘者也。北五代,伯之传舍者也。隋,晋之子也。唐,汉之弟地。隋李诸郡之伯,江汉之余波也。唐季诸镇之伯,日月之余光也。后五代之伯,日未出之星也。(《观物内篇》)

以道德功力为化者谓之皇,即以道为化而兼德与功力,着眼于尽人之圣。这是一种最高级的政治,其特点为尚自然。

这是认为,自孔子以后直到宋代兴起的一段历史,是在王与伯之间反复交错而呈现出一种有升有降的曲线图形,并不是一代不如一代的逐渐衰退。七国的政冶下降到伯的极限,汉代虽比王而不足,却也上升到近于王。晋代的政治属于伯的类型,但是其中有王的因素,伯而有余,比伯要高出一个层次。隔为晋之子,与晋同类而稍差。唐为汉之弟,属于近于王的类型,与隋相比,则是一种上升的趋势。其他各代,或为伯之雄,或为伯之必,或为伯之借乘,或为伯之传舍,均可归结为伯的类型。至于唐末五代之伯,有如日未出之星,大东兴起,则是旭日东升,晨星胥没,呈现出一种比汉唐盛世更为强劲的发展势头,在《观物外篇中》,邵雍把这个思想概括为一个简明的公式:

所谓皇帝王伯者,非独三皇、五帝、三王、五伯而巴。但用无为则皇边,用恩信則帝地,用公正则王也,用知力则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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