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洛之学无愧为现代物理学、天文学的滥觞,《周易》总结河图和洛书的象数理概念
杭辛斋说:“河图与洛书相异,骤视之似一六与三八未易,而二七、四九乃至互易其方者,实则惟一、三、五不动。一三五者,天阳之生数,不可动者也。《周易•乾》用九,九即一、三、五之积数。”“洛书之位,一居于北,与河图同,此为万数之本,不可动摇。《乾•文言》说,确乎其不可拔者此也。”杭氏此说,乃至论也。我们发现除一、三、五未动,余数皆动,阳数七与九互易,是成数的缘故;阴数全动而居四维之地,乃承阳而动,以成八方。至于一、三、五不动者,一为生数之初,太一也,《易》说:“天下之动,贞夫一者也。”象数之多,省因一而推矣,一乃万物之枢机,用现代流行话说,乃“统一自然场”。三者,生数之中也,老子日:“三生万物”,《易》说“帝出乎震,万物出乎震。震东方也”,因河洛天阳之三主东方故也。五者,天阳之中数,五居一、三、五、七、九之中,放曰“五居天中,为生数之祖”。《内经》谓五乃后天之本,化生之源,因此五藏独脾由生数主之,即五也。
总之,河图和洛书实质上是讲宇宙实在运动功能结构的。这种动态的、变化的充满生克之机的运动结构,既有波、粒二象性及其相关的纷红万象,又有逼近宇宙演化发展本质的“统一自然场”,其实还远不止这些。牛顿经典力学则认为,空间和时问相互没有任何联系,并与万物的结构及其运动规律亳不搭界,这种绝对时间、绝对空间及处于其间的物质存在形式运动状态各自为政,它们之问互不影响。而河、洛学说则认为时间坐标与空间坐标是不可分制的“血肉”关系,宇宙出界并没有超空问的时间,也没有超时间的空间或物质,时空水远是相五结合的。时间产生于天体运动、天体运动的结果则体现在时问坐标上,时空之间既密合无同又彼此对应。我国古代先哲正是在时空结合的基础对宇宙及其万物进行研究的,河洛便是这种思潮的产物。因此说,河洛之学无愧为现代物理学、天文学的滥觞。
在世界上最先创出数的概念,十个自然数与阴阳概念的结合,从而诞生了二进位制(阴阳对立的加一倍法,洛书二、四、八之逆行),十进位制,三进位制(洛书—、三、九之顺行),八进位制(洛书八方配八卦,八卦相重而成六十四卦)。最早创造加诚乘除之法,各个数字无论如何演算,纵横顺逆,分合进退,交错兼容,都完美无缺,天衣无缝,它高度抽象地概括了天地自然之易的造化之妙。《周易》正是总结了河图和洛书的象数理概念,在时空合一的基础上来演绎宇宙和万物孕育生克之机生生不息的变化规律。更值得一提的是八卦、六十四卦通过科学测量方法的八公度年、三十二公度年、六十四公度年将回归年与朔望年严蓮有序地协调起来,使天地人(万物)大千世界万象规律简化到一目了然的程度,也就是说通过“出人以度”之法,而〝而天下之理得矣”,这就是“成变化而行鬼神”的奥秘所在。
因此说,河图和洛书是我国古代天文字时代的重大发明。它们比古代“四大发明”,有过之而无不及。有人说:“古代河图、洛书、天文、历法是古代科学的激发剂。”如南宋秦九韶的“大衍求一术”(即“中国的剩余定理”),杨辉的“纵横图”“贾先三角形”,元代朱世杰的“天元术〞(即“二元高次联立方程式”),这些数学发明都使外国人费叹不已!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中,运用十一个公式推算时空相对增减之数时,河洛数理曾给他以启迪,他正是把河洛数理引人时空相对论进行推衍(详见邻学熹《易学十讲》)。总之,河洛数理对吉代科学、现代科学乃至未来的科学都具有不可估量的指导作用和现实意义。世界科学界还将我国的洛书八卦,作为与外星人文明交流的唯一沟通媒介。如 1973 年,阿雷西博那台大型射电望远镜向武星座的 M13 理状星云智慧生物发射的电文中,使用的符号即洛书八卦,这也是地球人与外星人首次智慧联络的桥梁!
河图和洛书是伏義时代的产物。然而,中国文明史再也不能以文字时代来划定了,而应以河洛数理为标志上湖到新的文明史。这就是说,早在七千年至一万多年以前(河洛诞生的时代),华夏土地上就已经有了高度发达的文明。不论华夏五千年文明也罢,一万年文明也好,其“源头活水”就是河因和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