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鉴人辨别心志的小大历史案例：心小志小，称为拘谨恬弱的例子，像曹馀、李志就是。

[原文]

四、心小志小谓之拘懦例，若曹蜍①、李志是也。

《世说新语》:

庾道季云:“廉颇、蔺相如虽千载上死人，惊惊恒如有生气;曹馀、李志虽见②在，厌厌如九泉下人。人皆如此，便可结绳而治，但恐狐狸瑞裕谈尽③。”

曹馀、李志，虽生犹死，其人无心志可知，谓之心小志小，尚或为过，然姑为存之，以概懦夫云尔。

[注释]

①蜍:音 (chi)。

②见:通“现”，现在。

③猯:兽名，猪灌。裕:同“貉”，兽名。啖:吃。

[今译]

四、心小志小，称为拘谨恬弱的例子，像曹馀、李志就是。

《世说新语》:“庾道季说:“廉颇、蔺相如，虽然是千年以前的死人，但是他们仍令人惊然敬畏，总是好像很有生气;曹踪、李志虽然现在还活着，但是死气沉沉的，像九泉下面的死人。如果人人都这样，就可以回到结绳而治的时代了，只恐怕人会被狐狸猪、灌等野兽吃光了。’”

曹蛛和李志，虽然活着，却像死人一样，可见他们的无心无志说他们心小志小，恐怕都抬高了他们。但是姑且记录在这里，来作为幅夫们的代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