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经是什么?《系辞传》说:“百姓日用而不知。”
易经是什么?《系辞传》说:“百姓日用而不知。”
《系辞传》说:“百姓日用而不知。”百姓天天在用的,当然就是最熟悉的了,既然是百姓最熟悉的东西,为什么说百姓“不知”呢?因为百姓只熟悉日用事物的表层结构“是什么”问题,而不知道日用事物的深层结构“为什么”的问题,即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哲学家黑格尔将此概括为“熟知非真知”的命题,他解释这一命题时说:“一般说来,有一种最习以为常的自欺欺人的事情,就是在认识的时候先假定某种东西是已经熟悉了的,因而就这样地不去管它了。这样的知识,既不知道它是怎样来的,因而无论怎样说来说去,都不能离开原地而前进一步。”这就是说,人们的认识常常因为某些熟知的东西而受到阻碍,无法深人了解事物的本质和真相。因此,学者的任务就是从事物的表面现象去探讨事物的内在意蕴,从发生学的必然性上探讨研究对象的本质,从表层结构深入到深层结构,也就是现象层次到解释层次,或曰从经验层次到非经验层次。我们可以将这一现象称之为“数典忘祖”,即忘记了事物本来的情况或事物的本源。
孔子曰“温故而知新”,所谓“温故”就是继承;所谓“知新”就是创新。没有继承,就没有创新。这是一个“学”、“思”、“知”的过程,即学习、思考而达新知的过程。
比如说儒家吧,一提到儒家,人人都会想到仁义礼智信及中庸之道等等,可有几个人知道儒家的原始库义是以阴阳说教而化天下的呢?说到儒家的创始人孔子,人们都知道孔子是儒家鼻祖、圣人、大教育家、大思想家、大哲学家等等,可很少有人谈到他是科学家,然而根据文献记载和考古发现,孔子还是精通天文历法、乐律、生命科学等自然科学的古代科学家。《四库总目提要》说:“易道广大,无所不包,旁及天文、地理、乐律、兵法、韵学、算术,以逮方外之炉火皆可授易以人说。”说明自古以来倜易》与科技就有相当密切关系。现在人们研究孔子学说,一般都以《论语》为据,不信其他文献的记载。众所周知,《易传》和《春秋》是孔子晚年作品,反映孔子成熟成型的思想,所以研究孔子学说,不能只在《论语》中打圈圈。何况《论语》一书,并非孔子亲著,更不是孔子一生全部事迹言行的记录。据唐代柳宗元《论语辨》所说,传世《论语》出于曾子门人之手。据说孔子学生三千,贤人七十二。孔子死后“儒分为八”(《韩非子•显学》),《荀子•非十二子》还记有子夏氏、子游氏二家,可知其学派林立,可知由曾子门人编成的《论语》一书,所取孔子言行事迹不可能是全面的,必有其倾向性。廖明春说:“这种倾向性当然不可避免地也会影响到对孔子思想、学术观点的记载上。这是主观因素的原因。就其客观因素而言,《论语》所载既为孔子言行的一部分,而且又出于曾子门人之手、限于篇幅,囿于见闻,对孔子思想、学术观点的记载难免会有不全面的现象。所以,单纯以《论语》为据来论定孔子的思想,排斥其他文献,对孔子思想产生误解就会在所难免。正确的方法是,既重视《论语》而又不迷信《论语》。只有用先秦、秦汉的其他文献,特别是儒家文献、史书与《论语》一书相互发明、参证,才能准确地认识孔子及其思想。”更何况孔子的思想也是在随着学习的深人而在变化呢,如子贡说孔子在“老而好《易》”之前的“它日教”是不重视《周易》的,而到了晚年却“老而好《易》”(帛书故子贡问曰“夫子亦信其筮乎”。这并不是孔子自我矛盾,反而显示了孔子的发展。所以孔子曰:“后世之士,疑丘者,或以《易》乎!”(帛书《要》)又说:“知我者其唯《春秋)乎!罪我者其唯《春秋》乎!”(《孟子•滕文公下》)“后世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以《春秋》。”(《史记•孔子世家》)因此我们更要重视孔子的晚年之作《易传》和《春秋》,还孔子以本来面目,数典不能忘其祖。这就是本书的写作目的。
孔子弟子记载孔子言行的《论语》能作为研究孔子思想的依据,为什么《庄子》中记载孔子向老子学道之事就不能作为研究孔子思想的依据呢?硬要把它说成是庄子的东西?
我们说孔子是个科学家,并没有贬低他是教育家、思想家的身份,全面评价孔子反而使这位圣人更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