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中的阴阳之理:风水与阴阳变易、生生不息
《易经》所阐述的宇宙论思想,主要体现在《传》中。《传》以阴阳说《易》,认为問阳不仅是构成宇宙万物的两种基本要素,而且也是宇宙万物一切变化现象的功能属性:“一阴一阳之谓道"、“阴阳不测之渭神”(系辞上)。考阴阳原义。“阴”为云覆日,“阳”为日出,引申为暗和明,寒和暖,北和南,里和表等一切对应或相反的事象。故在自然,天为阳。地为阴,在人类。男为阳。女为阴;在性情,刚为阳,柔为阴,依此类推。《杨经》对此进行了抽象化的概括,把阴阳看作推动宇宙万物生成变化的两种基本元气。目而支配一切事物。这就使阴阳说具备了形而上学的哲学思维的性质。
阴阳说在《易经》中最集中地表现在“乾卦”和“坤卦”中。“乾”表示天,是日出光气舒展的形态。天是动的,具有刚健的性质,也代表“羽”和“父”。乾卦全由阳爻组成,其中象辞口:“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云行雨旌,品物流行。”象辞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子辞口;“大矣哉:大哉乾天?刚健中正,纯粹精也。”这里,赋于天以生生不息万物成长的原动力的功能,六位阳爻,随着时间的发展,由潜伏、显现、成长、跃动、飞腾到满盈,这六个阶段的变化。其中充涛了对由乾卦所象征的刚阳之美的高度赞誉,它和老子所提倡的“无为而无不为"责阴类的主张不同。《易经》贵刚阳,提倡“自疆不息”、积极进取。
“坤”表示地,柔顺、安静而舒展。坤卦全由阴爻组成,其象辞为:“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坤至柔",“坤道其顺乎?承天而时行。”地道、妻道、臣道、它有顺天、滋养万物的功能,它包容、宽厚、含蓄、顺从、柔弱。它是大地母亲品格的象征,风水的这一阴阳论宇宙观把大自然分为壮美一阳刚之美和优美一阴柔之美两种类型。所以古人曾说:“天地之道,阴阳刚柔而已。”悬崖、飞瀑、狂风、骤雨、大河落日或无边草原以及“骏马秋风冀北”都体现了阳刚之美;而清风、皓月、暗香、疏影、小桥流水、碧波杨柳以及“杏花春雨江南”都是阴柔之美。
阴阳相推、刚柔相摩、动静相继即宇宙生生不息的变易。这种观念,孔子、老庄已倡其端:“子在川上口,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物之生也,若骒若驰,无动而不变。
无时而不移,”万物无时无刻不处于变化发展之中。“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变化见矣。”(系辞上传)“日新之谓盛德,生生之谓易。”它为道屡迁、变动不居、周流六虚、上下元常、刚柔相易、唯变所适,形成日新月异的变化。即“日中则昃,日盈则食,天地盈虚,与时消息。”“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系辞下传)。真是“通其变遂成天下之文。”
“气”、“的”结合、骨肉结合,就使大自然阴阳变易,生生不息。气韵一词可以分解诠释,气韵的“气”常指气势、力度、风骨而言,是和人的天赋的气质,个性直接相联的一种生命力的表现,常是由作者的品格、气概所给予作品中的力的、刚性的感觉。并常以“骨”字加以象征,在审美感受上表现为阳刚之美,刘勰的《文心雕龙;全书都贯彻了“重气之旨”,钟嵘的《诗品》更进一步以“气”为建立他的全部诗论的根本。一段来说,气韵的“韵”字的含义要比“气”字复杂得多,它常指一种具有审美直感性的超越社会生活功利束缚的情感、智慧、精神的美。它具有艺术所必须具备的超群脱俗、微妙难言的个性,古典艺术理论中常有清韵、雅韵、远韵、玄韵、素韵等概念出现,常指一种具有玄学意味的风姿神貌。如果说,“气”常与有“力”的内容相关的话,那么“的”常与有“神”的形式相关。韵的性格常表现为清远、通达、放旷,或潇洒不群,或精微蕴藉,包含一种以“超俗的纯洁性”(徐复观《中国艺术精神》154页)为基抵的羽柔之美。
“气”,“韵”虽有区别,但实际上又是相互联系不可分割的,只是在具体的艺术作品中有所偏重而已。中国的书画艺术中常有两种情况,卫夫人在《笔陈图》中说:“善笔力者多骨,不善笔力者多肉,多骨微肉者谓之筋书。多肉微骨者谓之墨猪。”又萧衍在(客陶隐居论书》中说:“纯骨无媚,纯肉无力。……肥瘦相和,骨力相称。”书画中不同的笔法,可以通过燥润、方圆、藏显、肥瘦等多种形式表现阳刚阴柔不同的组合,即不同的气韵。一般来说,气韵不可偏废,有气而无韵者,虽豪宕激越,但质木无文,显得粗野、直露,缺乏深远的韵味;有韵而无气者。则笔弱词靡,文秀质羸。显得柔弱、纤细,缺乏气势力度。而在气韵兼具的情况下,强调“气”者偏于阳刚之美,强调“的”者偏于阴柔之美。
最能体现《易经》“生生之谓易”的就是“生动”和“生气”两种观念。“生动”是环境景观的外部形象。“生气”也即气韵,是自然与社会环境保持生生不息的活力。
“生动”一词又可分开来解释,“生”即生长,“动”即运动,生长不能脱离运动。有运动才有生长,它必须具有如大自然那样生生不息的运动感,纵横挥洒或流动飘逸的机无滞碍的流动感,成如“曹衣出水,吴带当风",或如“流电激空,惊飙戾天",《庄子》认为宇宙之中,形之最大者为天地,气之最大者为阴阳(《则阳》),“大明之上”是“至阳之原”,“窈冥之门”是“至阴之原”(《在宥》)。“阴阳相照相盖相治,四时相代相生相杀”,而有万物(《则阳》)。人亦“受气于阴阳”(《秋水》)。“|阴阳于人,不翅于父母”(《大宗师》)。正由于此,人体内部作为一个小宇宙,也有阴阳二气,为人应该“静而与阴同德,动而与阳同波”(《天道》)。她和大自然一样,阴阳变易,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