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功圣德碑亭南行,大红门和两翼展成卧龙之势的风水墙,虽远在千尺之外,又远去“百尺为形”
登临方城明楼而向南返顾,透过明楼门洞券构成的景枢,沿陵寝中轴线对称布局的整个建筑组群,由近及远随着神道南向延伸,在远景上兀立的朝案山势,则著目地居于这轴线中心,收束着视线,也使各单体建筑及其组群得由朝山或案山作为底景映托,形成“驻远势以环形”、“形以势得”的佳境。在向南退出陵区的行进过程中,案山、朝山,也始终发挥着这种作用。
例如孝陵神道龙凤门的处理,当循路返抵龙凤门时,在龙风门的景框里,居中峙立的金星山,曼现出“据笏朝天之势”,成为整段南向伸展的神道像生的底景。越过龙凤门,门南相向而列的石像生,由前行谒陵时央道迎候,一变面为夹道恭送的仪仗,而这仪仗队的尽端,在横卧的案山影壁山上,又有更远的朝山金星山的然峙,再衬之以神道两侧屏列的松墙,这仪仗队虽地处易野,各像生体量差小,却仍不失空旷、疏远。
绕过影壁山南望,神功圣德碑亭百尺之形以外,又有金星山的稳重背影为“其远者、大者,则势与形胥得之矣”。
过神功圣德碑亭南行,神道指归金星山,在山影下,大红门和两翼展成卧龙之势的风水墙,虽远在千尺之外,其形低矮又远去“百尺为形”,却得“形乘势来”、因借于金垦山山势而使“易野之气为之一收”,免失旷远和卑小。
直至大红门台基前,透过拱门构成的景框南望,240米外的五间大桂十一楼石牌坊,由陵区入口的空间序标志变为陵区出口的门屏映人眼底,这体量、尺度均受到“百尺为形”原则严格控制的石牌坊,虽然空透轻灵,却被组织在同一中轴线上、远距其南1500米外的金星山端庄凝重而又巍峨管峙的山势极好映托,使其体量尺度的视觉感受效果,得到大大加强,不觉势单,也不觉力薄。这谒陵礼毕的出口,仍以浓重的空间气氛予人心灵震憾激荡,对于故人展孝思而申爱慕、源笃本、承统守业的情感和意志,仍然能在此得到寄托,引起共鸣,予以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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