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案例

《乙巳占》与《开元占经》在星占学上对后世有很大影响;以下就举出一些这方面的例子供参考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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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这一同题是可以有一些补救方法的,由于《乙巳占》与《开元占经》二书皆是对星占学所做的集大成性质的工作,编撰的时间也相差不远,因此可以说二者具有相同的背景和共同的内容,实际上我们完全可以互相通过把二书互相参校,从而纠正二书中互相存在的问题,以下我们就举出一些这方面的例子。

《乙巳占》卷一《天占第三》言:“凡天雨杂物,其类甚多,若雨禽兽,是谓不祥;不出三年,其下兵兴。天雨虫,人君不亲骨肉而亲他人,与倮虫同类,故虫从天坠地,骨肉去也。不救,兵大起;其救也,立王公,率同姓诸侯,无偏党侧,灾消。"按:这一内容《开元占经》中也有论述,《开元占经》卷三《天占》中的"天雨禽兽雨虫雨鳖 雨骨”言:“刘向《洪范传》曰:‘天雨禽兽,是谓不祥;不出三年,其下兴兵。’《洪范传》曰:‘人君不亲骨肉,亲他人,故虫从天堕地,骨肉去也。不救,兵大起;其救也,立王公,率同姓诸侯,无偏党,则灾消。”"二者相对比,可以知道《乙巳占》的相关内容实际上是出自刘向的《洪范五行传》,但是二书的引文有一些不同,如《乙已占》有“与倮虫同类”之语,在《开元占经》中就没有见到,特别是《乙巳占》“无偏党侧,灾消"一句,《开元占经》作“无偏党,则灾消”,二句相对比,可以知道《乙巳占》中的“侧”是“则"字之误,《开元占经》的引文是正确的。

《乙巳占》卷二《天占》言:“天雨五谷,是谓禾不熟;人君赋敛重数,故示戒,不出五年,国乏军粮。天雨粟,不肖者食禄,三公易位。天雨黍、豆、麦、粟、稻,是谓恶祥,不出一年,人民父子流亡,莫知所向。”《开元占经》卷三《天占》的“天雨五谷雨椋雨草木雨梳雨釜甑”条目中言:“《天镜》曰:‘天雨五谷,是谓禾不熟;人君赋敛重数,故示戒,不出五年,困乏军粮。’墨子曰:‘天雨粟,不肖者食禄,与三公一位。天雨黍、豆、麦、粟、稻,是谓恶祥,不出一年,民负子流亡,莫有所向。’”根据《开元占经》,我们可以知道“天雨五谷,是谓禾不熟;人君赋敛重数,故示戒,不出五年,国乏军粮”是出自《天镜》一书,《天镜》,亦作《天镜占》,该书在《隋书·经籍志》中著录为二卷,另外梁朝还有一个一卷的写本,该书是李淳风所列的参考著作之一,《乙巳占》与《开元占经》的引文略有不同,《开元占经》是"不出五年,困乏军粮”;而《乙巳占》则作"不出五年,国乏军粮”,这里应当是作“国”字更为合理一些,故当从《乙巳占》的文字;至于后面所引的墨子之言,疑出自《墨子枕中五行要记》或者是《五行变化墨子》,《隋书·经籍志》著录有《墨子枕中五行要记》一卷(或作《墨子枕内五行纪要》一卷),另外还有《五行变化墨子》五卷,但这些书籍均已佚亡,我们不知道是出自其中的哪一种著作,这两种书当然不可能是墨子所作,疑出自后人伪托。在《乙巳占》与《开元占经》的引文中,《乙巳占》的“人民父子流亡,莫知所向”一句,《开元占经》则作“民负子流亡,莫有所向",显然没有《乙巳占》的文句合理,当据《乙巳占》加以校正。

《乙巳占》与《开元占经》在星占学上对后世有很大影响;以下就举出一些这方面的例子供参考学习

《乙巳占》另外一句“与三公易位”,《开元占经》则作“与三公一位”,未知孰是,不过应该是《乙巳占》的文字更为合理一些。

《乙巳占》卷七《流星入列宿占》中言:“流星入左角,兵吏有来系者……”又言:“流星入亢中,幸臣有自死,期一年。色黑出亢,爱臣有口舌事,自然期一百八十日,或一年。流星入氐,兵起,若国有大水。”这两句话,《开元占经》卷七十二《流星占二 流星犯东方七宿一》中分别作“《石氏》曰:流星入在角,兵吏有见系者……”以及“《海中占》曰:'流星入亢中,幸臣有自杀者,期一年。’郗萌曰:‘流星色黑,出亢,忧臣以口舌事自杀,期一月,若一年’……黄帝曰:‘流星入氐,兵起,若国有大水。’”与前面情况相类似,《开元占经》给出了每则材料的出处。根据《开元占经》,我们知道《乙巳占》在这两句话中一共引用了《石氏》、《海中占》、《郗萌占》、《黄帝占》等诸书的内容。《石氏》一书,《隋书·经籍志》著录有八卷,《海中占》可能是《海中星占》,《隋书·经籍志》著录的《海中占》类的书籍颇多,有《海中星占》一卷,《星图海中占》一卷,《海中仙人占灾祥书》三卷,《海中仙人占体及杂吉凶书》三卷,《海中仙人占吉凶要略》二卷,甲现在已不能确知引文的出处;《黄帝》应是《黄帝五星占》,《隋书经籍志》著录有一卷;郗萌为汉代秘书郎,著有《春秋灾异》十五卷,该书系郗萌集图纬谶杂占而成,或著录为五十篇,另外还有《秦灾异》一卷,这里所说的《郗萌占》应是出自《春秋灾异》一书。在上述的引文中,二书有一个最大的差异,即《乙巳占》的“爱臣有口舌事,自然期一百八十日,或一年"一句,《开元占经》作“忧臣以口舌事自杀,期一月,若一年",“爱臣"与“忧臣”何者正确,不好断定,但《乙巳占》的“自然"一词显系“自杀”的误写,当据《开元占经》的引文加以改正,断句也应相应作些调整。

《乙巳占》与《开元占经》中的丰富天象材料对于人们认识中国古代数术理论中的象、数关系也有重要的帮助。中国古代的数术文化中常常有所谓的象数关系,所谓的象就是指事物的表象,数则是指事物的数量。象与数常常是事物的两个方面,事物既有它固有的表现形式,还有它的数量内容。关于象数之间的关系,隋代的萧吉在《五行大义》一书的《序》中曾有所讨论:

事既悬有,可以象知;象则有滋,滋故生数。数则可纪,象则可形,可形可纪,故其理可假而知;可假而知,则龟筮是也;龟则为象,故以日为五行之元;筮则为数,故以辰为五行之主,若夫参辰伏见,日月盈亏,雷动虹出,云行雨施,此天之象也。二十八宿,内外诸官,七曜三光,星分岁次,此天之数也。山川水陆,高下平污,岳镇河通,风回露蒸,此地之象也;八极四海、三江五湖、九州百郡、千里万顷,此地之数也。

在这里,萧吉指出象与数是紧密联系、互不可分的一个整体,事物既有象的一面,也有它数的一面,天地万物皆然,事物正由于是象与数的统一体,因此可以“可形可纪”,而其中的规律也才能为人们所把握。

《乙巳占》与《开元占经》在星占学上对后世有很大影响;以下就举出一些这方面的例子供参考学习

不过,天象由于它的直观性,给人印象最深的是它的“象”的层面,更为重要的是,因为把天象与政治相联系、相配合的传统,使人们往往集中关注和考虑天象的变化所蕴含的吉凶休咎,对于星占学中的“数"的层面的含义及内容有时往往并没有予以太多的考虑,实际上在中国古代的星占学中,“数”的表现内容也同样是很耐人寻味的。张衡曾经言:“文曜丽乎天,其动者有七,日月五星是也。日者,阳精之宗;月者,阴精之宗;五星,五行之精。众星列布,体生于地,精成于天,列居错峙,各有所属,在野象物,在朝象官,在人象事。其以神著有五列焉,是有三十五名:一居中央,谓之北斗;四布于方,各七,为二十八舍;日月运行,历示吉凶也。”在这里,张衡列举的五、七、二十八、三十五等数字提示我们,天象中其实还蕴含着许多数的奥秘,实际上,天象本身是由数千万颗星辰所组成,古人如何看待、认识和研究它们实际上大有讲究,它实际上是与古人原有的思维模式相对应的,换言之,天象既是“象"的体现,也是“数"的体现,它能够反映出中国古代思维模式中数的含义,具有重要的思想背景,研究中国古代的星占学,不能不注意其中“数”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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