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序象与各文化科学之间有什么样的关系
《易》之为卦爻符象与为书,虽源出于古中国,然而其科学性与实用性等,影响深远而必至及国外。在四大文明古国中,如加上古美洲的玛雅文化,实可作为古五大文明,而其中的古埃及与古中国的文字最为相似,都属于象形文字。至于当今称雄的西方文明,其实均出于古五大文明之综合,故细心详解,均能见其一二与古中国之易学等文明有所相关联系。一国的文明与社会文化,可以在其所使用的文字中得出部分解答。而中国的易学,应不同阶段不同程度地对国外的文化有所影响,或其象数义理必然亦与易学可相合或相通。
举例,在现今影响重要的英语的象音语系中,亦与古中国的易学大有关联。只是后来者无包袱而易于学习创新,以致居强,这则另当别论。在英语中,共有二十六个表字词的字母,其二十六之数,恐怕连英国人自身也不一定会知道为何只共有二十六个字母。笔者的见解是,二十六之数,应出于与西方一直以来非常重视的魔方(现又别称为幻方)有关。这里的魔方指三乘三距阵的立方体,而三距阵即是中国的九宫格(其数理为3X3=9),其作立方体之数,则为3X9=27数。如读者玩过魔方玩具,则可知道,其内里中心之一方居中作旋圜而不作显用,故实际上玩魔方的变化基数是为二十六数,即27数虚1数。易学天数为25,地数为30,本为体数十之一数而分出奇偶之合,故二十六字母数,亦为天数25加上太一数1面为26数。
在二十六数字母中,其中有五数为五大元音,即a、e、i、o、u,此与日语亦相同,其有如古中国五音的宫、商、角、微、羽,表易学象数义理为五行的金、木、水、火、土之五数。
日本称中国为钟表的发明地,而时辰的地支总数十二,在西方称为一“打”,相应作12数,而十二之阳进所出翕数则是十三,十三的倍数则又刚好与字母数二十六相吻合。
我们看看英语的字母序象,其为“abed efgh ijklmn opqrst uvwxyz”,其中五大元音,把二十六个字母以三三五五五之列数,将辅音字母作出间隔而成序象。
在英语主要的常用字词中,例如,太阳的“sun”,细心观摩英语字词皆具易学的象拟性:其“S”为后天八卦所对应太极阴阳仪图的阴阳界面线形,以曲而为伸,“u”与震卦符形相似,“n”与艮卦符形相似,“u”与“n”成对反之象;其音与“帝出乎震”的春晨,即太阳神的“神”字音义近似,以及日晨的“晨”,震的“辰”,或“伸”及“坤”(取坤为体天而用地)等音近似。月亮的“month”,与“魔”字音义近似。书的“book”与“簿”字音义近似。车的“car”,与“驾”字音义近似。门的“door”与“窦”或“椟”等字音义近似。有些字词的读音更是非常相似,如有dad或daddy,与“爹”字音义近似;mam或mammy,与“妈”字音义近似;“tree”与“树”字音义近似;“stone”与“石头”词音义近似;“string”与“绳子”词音义近似;“ball”与“波”(波在粤语音义与球义相同,粤语近古唐音)词音义近似;我字的“I”与客家方言的“唉”字的音相同,与东北“俺”音相近,与表“我”义一样。
对于其它方面,如对于一国至关重要的国旗,亦是一国的精神文明与国民国政的象征。细观各国的国旗,实际上又是与易学的序象密切相关,多数都具有易学的象拟性。例如,韩国的国旗,已属纯粹的四卦阴阳仪太极图旗。有众多外国国旗,都属于三色旗,以及四色、五色旗,一星、二星、五星旗。丹麦、芬兰、挪威、瑞典、瑞士等,为“十”字旗;希腊为“十”字加五数条纹旗;英国为“米”字旗;牙买加为“X”形旗;不丹为斜二色合中一龙形旗;巴布亚新几内亚为二色仄含五星与火鸟旗;阿根廷、乌拉圭、基里巴斯、马绍尔群岛、瑙鲁等国的旗内含太阳之形;日本、老挝、孟加拉等为一圆阳日形旗;巴基斯坦、阿塞拜疆、土耳其、阿尔及利亚、突尼斯等伊斯兰教为主的国家国旗,多数是为左阴弯月右阳日星形旗。其国旗所主要之象征,大多数都与易学内的含义不谋而合,故易学实不止中国所独有,只是各国的形式作用有所不同,但亦只有中国的易学才是最具条理完整的理论体系。
如图爻卦位时空图所示,现欧美的地球地图形对应的上北下南右东左西,刚好就是古中国的时空方位的上下左右作对反。然而现欧美的地球地图时空,其于卦爻上等各方面而言,则更能真接了当,其于坎离的卦形上为既济之形,而古中国则是未济之形。其对应于爻位时空而言,古中国的对反存在部分矛盾而虽作变通,而笔者以今欧美地图为时空对应的则更能作出正确对应。这种爻方位的变通,只是对反上的变通运用。比如九五至尊位居上,于风水位帝王居北面南而为天子,故古中国帝王多居北向南,北民贵面南民贱,因而古有称南方为南蛮之地,北上而南下;其时空于爻位与卦阵位相对比,则事实上欧美之变通运用比中国略胜一筹。再观现今二进制代码的数理运算,与几何图形的运用,以及DNA的测定等,其对易学上的利用与发掘,都是中国所跟不上和忽略之处。
注意,爻卦位时空图所示的原陈抟方位为正确规范性的方位对应,笔者的新方位对应纯粹只作探讨而言的,是属于内部二五爻已作对反体用。
在《达·芬奇密码》中,具有著名的黄金分割率0.618和比率1.618等,以及有名的Fibonacci (即斐波那契)数列,该数列的前十二组数列为1、1、2、3、5、8、13、21、34、55、89、144,其表象了以阴螺旋阳进发展的数理。这些,其实只要细心与易学上的数理对比,这些所谓的密码的黄金分割率数与数列,均与易学上的数理密切相关联。
在黄金率0.618数中,0为无极居外,1为太极太一居中,6为坤阴,8为坎阴,6+1+8=15数,十五数刚好与洛书纵横十五数相吻合。如图示中的黄金比率螺旋形,其对反之形实际上就是阴阳仪界面线的“S”形,该形被喻为美术上的美感曲线比例。此黄金比率,实际上是圆与方的关系对比,是曲与角的变化,其结合成螺旋循环的几微。
斐波那契数列中的1、1、2有如太阳太一与太阴一数之1、1,2为阴阳两仪数,5为五行数,8为八卦数,55为天数与地数的全数,144为六十四重卦阴爻策算数的总数,也是地支数12的平方数。此数列,实际上亦是与易数密切相关。
此只列举部分例子而已,事实上更不止于此,在世界各国的科技文化等各行各业中,都可以窥见与易学相关的序象。故中国古先哲圣贤人士所作之《易》,实属已伟大至极了。然而现今国外对应易学的科技应用,却比现中国更懂得实际的运用与创新。也是笔者为何极力推崇以易道作科技的应用与创新作富强发展,而非是仍抱以命理术数占卜作易学的传统应用。因此,我国的易学更应以科学的角度与应用的态度对待。